大小姐的特殊恩赐-地狱与现实

那三天,是刻骨铭心的地狱。我的身体被固定住,或者束缚在某个地方,无法挣脱。那三天里,我没有得到一滴水。干渴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喉咙和食道,嘴唇干裂,舌头肿胀,每说一个字,甚至每咽一下口水,都带来锥心的疼痛。我的身体因为缺水而迅速衰竭,头晕眼花,浑身无力,思维也开始变得迟钝。身体的疼痛被干渴无限放大,每一处伤口都仿佛在叫嚣着对水分的渴望。

更大的痛苦是伴随干渴而来的,永无止境的耳光和鞭子。大小姐似乎乐在其中,她会时不时地出现,用她冰冷的手扇我的耳光。“啪!啪!”清脆的响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,每一次都让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痛,让我的头脑更加昏沉。她或许还会用马鞭抽打我,鞭子带着呼啸声落下,“啪!”一声,撕裂皮肉的剧痛让我身体痉挛,却因为虚弱连惨叫都变得无力。有时,鞭子会特意抽打在我干裂出血的嘴唇或者肿胀的喉咙附近,那种痛苦让我几乎要昏厥。

我像一个破败的沙袋,任由她发泄着失望和怒火。饥渴和疼痛交织在一起,让我感觉自己正被一点一点地碾碎。意识时而清醒,时而模糊。我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,都在渴望一滴水,一点怜悯。每一次听到水流的声音,或者看到端着茶水的丫鬟(如果我还能看到的话),那种绝望都会将我吞噬。

大小姐的脸上只有冷酷,偶尔闪过一丝施虐得逞的快感。那个大胆的丫鬟或许也会出现在一旁,冷眼看着我遭受折磨,眼神中没有同情,只有胜利者的嘲讽,甚至可能在大小姐示意下,帮忙控制我的身体或者在我耳边说些风凉话。

时间变得异常缓慢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白天,阳光透过窗户,加剧着干渴;夜晚,寒冷侵袭,让疼痛更加难忍。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只知道身体越来越重,视线越来越模糊,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了。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榨干,被抽空,生命力在疼痛和干渴的双重挤压下迅速流逝。

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枯竭,像一株失去水分的植物,慢慢地萎靡,凋零。疼痛变得麻木,饥渴让我陷入半昏迷状态。我只剩下模糊的意识,感受着大小姐的每一次触碰(无论是鞭子还是耳光)带来的冲击。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来越弱,我连颤抖都做不到了。终于,在一个鞭子或者耳光落下后,我感觉身体猛地一震,然后,一切都陷入了黑暗和寂静。

疼痛消失了,饥渴消失了,大小姐冰冷的面容也消失了。
我死了。在那场炼狱般的折磨中,我的意识彻底消散,身体被打垮,干渴和虐待夺走了我的生命。
……
我的意识猛地回笼!
“哈!”我大口喘息着,如同溺水之人突然被拉出水面。

我睁开眼睛。首先看到的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。白色的墙壁,现代的灯具。柔软的床铺,干净的被子。没有束缚,没有疼痛,没有饥渴。身体虽然疲惫,却没有伤痕。这不是古代的府邸,这是我的家,我的卧室。
我坐起身,身体还有些虚脱感,但那种刻骨铭心的饥渴和疼痛感已经消失了。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心跳快得异常。喉咙干哑,我立刻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。冰凉的水滑过食道,那种舒适感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——这是在梦里奢望而不可得的“恩赐”。

那场残酷的穿越,那三天的地狱折磨,那最后的死亡……都只是一个噩梦?
我大口喘着气,试图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。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照进房间,一切都显得如此真实而平静。我摸了摸自己的脸,没有鞭痕。摸了摸手腕,没有手铐的印记。

我下了床,双腿有些发软。梦中的一切是如此清晰,真实得可怕,让我仍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。我赤着脚,走到地板上,想再接一杯水。
然而,当我的目光落在地板上时——我猛地僵住了。

就在我的床边,就在我熟悉的地板上,赫然摆放着两样东西。一样,是一条马鞭。皮革的编织,带着某种奇异的纹理,看起来和我梦中大小姐用来抽打我的那条,一模一样。它静静地躺在那里,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现代卧室的、冰冷而肃杀的气息。

另一样,是一双靴子。款式精致,带着某种古朴的韵味,鞋面上没有一丝灰尘,仿佛被精心擦拭过,正是梦中大小姐常穿,甚至被我亲手脱下,然后舔舐过鞋底的那双。它旁边,仿佛还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、难以形容的气味——是梦中洗脚水的味道,还是别的什么?

它们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板上,带着不属于这个现代卧室的气息,带着梦中血腥、疼痛、屈辱和恩赐的烙印。它们是如此真实,如此突兀。
我看着它们,大脑一片空白。梦中的地狱是如此真实,而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两样物品,更是颠覆了我对“梦”的一切认知。

那一切……到底是不是梦?
它们为什么会在这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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