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 “啊!——感谢大小姐赏赐!”
“啪!” “呃!——感谢大小姐赏赐!”
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,一下又一下地在房间里响起。剧痛如同潮水般吞噬着我的身体,每一次落下都让伤痕累累的皮肉遭受新的撕裂。我艰难地发出痛苦的叫喊,却又强迫自己在每一次抽搐的间隙,喊出那句包含着顺从与讽刺的“感谢大小姐赏赐”。这是我对她恩赐的“回应”,也是我在这场残酷游戏中的“台词”。
大小姐冷眼看着我,她挥鞭的节奏和力度,似乎完全取决于她当时的心情。有时急促而狠厉,有时缓慢而带着玩味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劣的满足,仿佛我的痛苦是她最美味的盛宴。她享受着这种凌驾于我之上的绝对掌控,享受着将我的身体和意志揉捏在手中的快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十几鞭,或许几十鞭。在我意识模糊、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前一刻,皮鞭的声音终于停歇了。我浑身是汗,痛得痉挛,像一团破布一样瘫软在地上,只有粗重的喘息证明我还活着。
大小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带着尽兴后的慵懒和戏谑:“小梅……今天的鞭子,可还满意?”
我挣扎着回答,声音嘶哑,带着喘息,但语气是“感激”的:“非……非常满意!感谢大小姐……无上的赏赐……”
她满意地笑了:“很好。既然如此,那么……按照你所求的,再来点……饭后的‘饮品’吧。”她吩咐人备水。
丫鬟端来了热水,大小姐坐下,伸出双脚。我忍着剧痛,挣扎着爬上前,用那双刚刚承受过鞭打、依然颤抖的双手,小心翼翼地为她脱下靴子和袜子。我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的双脚,这种病态的亲密让我感到一阵眩晕。
大小姐将脚放进水盆里,享受着热水。我跪在一旁,看着那盆逐渐变浑浊的水。
等她洗完,她指着那盆洗脚水,声音带着恶劣的趣味:“小梅,你的‘饮品’在这里。”
我没有犹豫。尽管身体疼痛,我还是挣扎着侧身,用手肘支撑着,向那盆水艰难地挪了过去。
我趴到了盆边。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细小的泡沫和沉淀物,还带着一股混杂着皂角、汗水和脚的气味。我刚刚用双手触碰过的双脚,现在留下的痕迹都在这盆水里。但这是大小姐“赐予”我的。
我低下头,将脸凑到盆边,张开嘴,开始饮用那盆洗脚水。
热水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进入我的口腔,咽下时,能感觉到那种混浊感。味道并不好,甚至有些令人作呕。但我必须喝,而且要表现出“甘之如饴”的样子。我用舌头卷着水,一点一点地喝着,如同一个饥渴的旅人喝着甘泉一般。
大小姐坐在不远处,静静地看着我饮用她的洗脚水。她的表情复杂,有高高在上的施舍,有对我极致卑微的欣赏,甚至可能有一丝变态的兴奋。她没有催促我,只是享受着这一刻,享受着我彻底臣服于她的事实。
喝下带着异味的温水,我的胃部有些翻腾,但我强迫自己压下这种不适。这是我的“月俸”,我的“恩赐”。
大小姐看着我喝完,眼中闪烁着光芒。她问我味道如何,我回答说:“蜜桃味的!”我的荒谬回答让她哈哈大笑,显得无比畅快。
她的兴致被激发,开始和我玩起了命名游戏:“本小姐的尿应该怎么称呼?”我回答“圣水!”她又问大便、口水、汗水……我将它们一一命名为“黄金! 玉液琼浆!”“仙露!甘霖!”
我一边回答,一边从她脸上看到越来越大的满足和兴奋。我将她身体的一切都神圣化、珍宝化,将自己彻底贬低到尘埃里,这种极致的反差正是她所享受的。
她拿起马鞭,没有立刻鞭打,而是用鞭子的末梢轻轻触碰我,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。我立刻明白,她要我跟着鞭子的指示行动。我顺从地在地板上移动,像被驯服的动物。大小姐对我这份完全的配合感到极度满意。
“来人,”她吩咐道。很快有人上前,按照她的命令,解开了我手腕上的手铐。获得自由的双手带来一丝久违的舒适。接着,一套华丽的衣裙被送了过来,是大小姐以前穿过的旧衣。在丫鬟的帮助下(或自己艰难地),我换上了这身衣服。柔软的面料贴着我遍布新旧伤痕的身体,带来异样的触感。
我站在大小姐面前,穿着她穿过的衣服,没有了手铐。我的外表彻底改变了。大小姐看着我,眼中充满了占有和得意。她称赞这衣服很适合我,并用手指触碰我脸上的鞭痕,低语说这是她给我的印记,宣告我完完全全属于她。
“现在,过来服侍吧。”她命令道,语气亲近却不容置疑。正当我准备上前时,她却吩咐将其他三个一等丫鬟叫来,让她们去服侍她洗澡休息。
而对于我,大小姐有了新的安排:“小梅,你以后就住到本小姐房间的偏殿去。”她还给我拨了两个粗使丫鬟使唤。我明白了,这已经是将我当作“半个主子”看待了,地位在形式上甚至超越了管家,成为府上一个特殊的存在。我的受宠程度,让金钱月俸都变得不重要了。
我被带到偏殿,这里的布置雅致舒适。然而,我的内心却如坐针毡。站在面前那两个被分派给我的粗使丫鬟,她们低着头,看似恭顺,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们眼中深藏的不服气和敌意,甚至有杀意。我知道她们对我这个空降的“半个主子”充满了怨恨,她们的顺从仅仅是碍于大小姐的命令。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。
第二天,我带着伤在院子里散步,希望缓解内心的压抑。经过花坛时,脚下突然一滑,重重摔倒。我发现地上有一滩油,而我的头险些撞到旁边的假山石上——这是蓄谋已久的陷阱!我心中警铃大作,知道这是那两个丫鬟或者幕后指使者下的手。我强忍着疼痛,决定秘密调查,并回到偏殿处理伤势。
然而,刚踏进偏殿的门,一个麻袋就罩了下来。紧接着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,带着怒气和力量。袭击者全程沉默,打完后迅速消失。我遍体鳞伤地从麻袋里爬出来,偏殿空无一人,只有我满身的伤痕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。我的秘密调查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破产,而且生命受到了直接的威胁。
我明白,这种伤害我的行为,是在挑战大小姐对我的所有权和权威。这是唯一能让大小姐为我出头的理由。我拖着新添的伤痕,鼓起勇气去见大小姐,将遇袭之事告之。我向她陈述了自己被袭的事实,然后强调:“奴婢是您的人!奴婢的身体,只应由您亲手赐予痛楚!别人怎么敢碰您的人?这是在挑战您的威严!”
大小姐听完,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。她没有先处理袭击者,而是猛地抬腿,狠狠给了我一脚,将我踹飞出去。我摔在地上,疼痛和恐惧让我以为自己失策了。然而,她随即上前扶起我,托着我的下巴,告诉我这一脚是让我明白下次该如何应对。她告诉我,我的遭遇是对她权威的冒犯,并要让我好好看着她如何解决。
她雷霆震怒,命令将府里所有丫鬟都叫到房间里。所有人齐刷刷地跪伏在地,包括那两个心怀鬼胎的粗使丫鬟。大小姐站在众人面前,声音冰冷,带着令人胆寒的占有欲和杀意:“我的狗,不是你们这些贱婢能碰的!”她命令袭击者自己站出来,否则一旦被她查出来,后果将比逐出府可怕得多。她的怒火让所有人都瑟瑟发抖,我也感到一阵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意。
她没有等待认罪,而是凭借着对府邸人事、对丫鬟们心思的洞察,以及对现场微小反应的捕捉,一眼就锁定了那两个粗使丫鬟。她直接点名,喝令她们站出来。在大小姐绝对的威压和死亡的威胁下,那两个丫鬟哭泣着,颤抖着,艰难地从人群中站了起来。真凶被当场揪出。
大小姐看着这两个胆敢冒犯她威严的丫鬟,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。她没有多余的废话,直接命人将她们绑在了房间的柱子上。然后,她亲手拿起马鞭,或许还沾了油或水,让皮鞭抽打在皮肤上更具杀伤力。
在所有丫鬟被迫围观下,大小姐开始亲手执行惩罚。鞭子带着令人牙酸的呼啸声,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两个丫鬟身上。她们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,一声比一声凄惨。大小姐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,只有冷酷和彻底的愤怒。她挥鞭的力道没有丝毫保留,每一次落下都仿佛要将她们的皮肉撕扯下来。
我站在一旁,亲眼目睹了这场可怕的行刑。我曾经也遭受过鞭打,那是痛苦的,但我知道大小姐是在享受那个过程,是在“玩乐”。但此刻不同,大小姐眼中的怒火是真实的,她手下的鞭子是带着夺命的杀机的。我看着两个丫鬟的身体在鞭打下皮开肉绽,惨叫声渐渐微弱,最终,在大小姐持续不断的鞭打下,她们的身体瘫软下去,失去了声息,活生生地被抽死了。
血腥味和恐惧感弥漫在房间里。所有围观的丫鬟都脸色苍白,身体不住地颤抖,亲眼目睹了反抗大小姐、伤害她“专属物品”的下场。
我站在那里,看着地上那两具凄惨的尸体,看着大小姐手中带着血迹的马鞭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胆寒。这不仅仅是因为场面的血腥和大小姐的狠毒,更是因为我意识到——这就是大小姐的真正面目,这就是她处理“叛逆”的方式。
我凭借着策略和她的偏爱,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地位。但我也清楚地看到了,一旦我失去这份偏爱,一旦我不再是她“懂事”的“专属”,我所面临的下场,恐怕不会比这两个丫鬟好到哪里去。今天的血腥,就是她给我和所有丫鬟的最残酷的警告。我的生存,建立在她随时可能收回的恩赐之上,悬崖就在脚下。
我站在血腥和恐惧之中,对自己的未来,感到了深深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