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穿越的，只记得意识模糊的一瞬，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从现实剥离，下一秒，便重重地跌入了一百多年前的上海法租界。
天光从雕花的玻璃窗透进来，铺洒在雕漆木地板上。我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，就被一个巴掌狠狠甩在脸上，清脆响亮——那一刻，我才惊觉自己跪在地上，双手搭在膝前，穿着一身老式的黑白女仆装，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低的“对不起，大小姐……”
“哼，连鞋都擦不干净，养你还有什么用？”
又是一下。这一次我感受到的不仅是疼，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。那力道、那羞辱、那被当作下人的蔑视……让我心跳陡然加快。
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。但我不想醒。
我的脸被一连串耳光抽得生热，我却只能垂着头，发出哽咽的求饶声。内心却泛起一种隐秘的快感。原来，穿越之后，我依旧是她的丫鬟，依旧是她发泄情绪的容器。
大小姐坐在阳台的藤椅上，慢悠悠地喝着茶，命我趴在草坪上，把她那双被露水打湿的皮鞋舔干净。我听话地爬过去，低下头，舌头战战兢兢地伸出，却又不自觉地贪恋那冰冷的皮革触感。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漫过我全身，我甚至感到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“明天开始，每天早上跪在门口等我打你，听见了吗？”
“是，大小姐……”我声音细得像蚊子，却充满了渴望。
谁也不知道，我是从现代穿越而来；谁也不知道，我在被打的时候，其实是幸福的。我只是她的一个丫鬟——外人眼中可怜的玩物，私底下却是最忠诚、最卑微、也最快乐的奴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