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，法租界的洋房区陷入寂静。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香，窗外风吹过白色蕾丝窗帘，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我跪在她床边，手心贴着冷硬的地板，额头轻轻触地。背脊挺得笔直，因为我知道，只要有一丝怠慢，就会迎来更重的惩罚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她的声音柔和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我慢慢抬头，只见大小姐坐在床沿，身着一袭浅粉色的绸缎睡袍，脚尖微微踢了踢我下巴。她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皮鞭，像抚猫似的轻轻抽在自己的掌心。
“今天你舔得不够干净，左脚尖还有水渍。”她说得理所当然，眼神却盯着我像看一条不听话的小狗。
“对不起，大小姐……”我羞愧地低下头，却又忍不住内心泛起一阵悸动。
“既然你喜欢挨打，那我就成全你。”话音未落，皮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背上，撕裂空气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。
“啪！”
我咬着唇不敢出声，眼泪却已经盈眶。不是因为疼，而是因为太熟悉、太幸福了。那不是惩罚，那是宠爱——只属于我这个卑贱丫鬟的，独特的温柔。
“还不求饶？还是你真的打算每天都靠挨鞭子才能记住规矩？”
我赶紧跪直身体，双手抱住她的脚踝，将脸颊贴在她冰凉的脚面上。
“求您惩罚我，大小姐……我以后一定会更听话……”
她轻笑一声，将鞭子甩在我身侧，然后缓缓抬起一只脚，放在我嘴唇边。
“舔干净，今晚不许留下任何痕迹。不然，明天你就不用站着走路了。”
我双颊通红，心跳如鼓，却像接受神谕般地用舌头一点点地舔净她的脚尖、鞋底、脚背……每一下都是屈辱，每一下也都是深沉的依赖。
在这片旧上海的夜色中，我是她的丫鬟，是她的宠物，是她的羞耻玩具。而我——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