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正盛，洋房的花园里张起了精致的遮阳伞，几位穿旗袍的贵妇围坐着品茶说笑。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露与香粉的味道，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带着矜贵与奢靡。
我跪在草地一角，双膝已经泛红，低着头不敢抬眼。身上那套女仆制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，仿佛在提醒众人——我是这府上最低贱的下人。
“来。”大小姐优雅地朝我勾了勾手指，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“钻过来。”
我明白她的意思。她半跪在竹椅上，双腿自然分开，留出一道羞辱至极的通道。我像条狗一样，悄悄地、颤抖地低头钻过她的裤裆，耳边传来几位太太掩嘴低笑的声音。
“哎呀，这丫头是做错了什么事，才让你这么罚她呀？”有人打趣。
“她啊……偷吃了厨房给我做的甜点，还撒谎，说不是她干的。”大小姐说得轻巧，却慢慢抽出那条熟悉的皮鞭，搭在我的背上，轻轻拍了两下。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鞭子一次次落下，我的身体在花园正中央颤抖，却不敢发出一声呻吟。泪水已经打湿了下颚，我的唇紧紧贴着草地，内心却在翻滚。那种痛楚、耻辱、还有被众人注视的羞耻……让我几乎迷失。
接着，她拿起一块点心，扔在地上——是她刚刚亲手咬过、又用皮靴踩过的一块芝麻糕。
“吃了。舔干净，不许剩下一粒。”
我没有犹豫，只是颤抖地趴过去，张嘴，小心地舔去糕上的尘土和皮靴的印记。贵妇们笑得更开心了，仿佛我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件供娱乐消遣的道具。
“你看她舔得多认真，像条小狗似的。”有人笑道。
我默默地吃完那一小块点心，舔净地面上的芝麻碎，然后跪坐在那里，低头不语，任由羞辱在身上烙印。
但我心底却悄悄祈愿——请不要停。请让我永远，留在她的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