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园宴会正在进行，我跪在大厅中央，衣不蔽体地爬上铺着波斯地毯的茶几，脸颊贴着冰凉的木板，双臂自然展开成为茶具的托架。
宾客们陆续落座，笑声与瓷器碰撞声交织在耳畔。大小姐缓缓走来，穿着黑色长靴，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，轻轻踢了踢我下巴：“稳住点，若是杯子倒了，今晚你就别睡了。”
我屏住呼吸，身躯僵成一具台子。她端起茶杯，优雅地抿了一口，又漫不经心地对宾客说道：“我的小狗今天特别乖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，怕扰了你们喝茶。”
宾客们笑得更大声了。
夜里，我果然没能回到女仆房，而是被锁进了她卧室角落那只真正的狗笼。小巧的铁门锁上，我只能跪趴其中，背贴着冰冷铁条。
大小姐换好睡衣，坐在床上看着我，眼里满是戏谑：“怎么？今天这么乖，是不是想一辈子关在里面？”
我不敢答，只能低头舔舐她丢进来的残羹剩饭，那是她用皮靴踩过的饼干碎和水果皮。
“真可怜呢，”她轻笑一声，“被宠坏的小狗，总以为这就是爱。”
第二日，她带我去了法租界的俱乐部，一群西洋贵妇和本地名媛围坐在沙龙中。
“各位，这就是我家的‘宝贝’。小时候是个偷鸡的小贼，如今嘛，舔鞋倒是一把好手。”她笑得温柔而残忍。
我被命令当众表演“靴面光亮测试”。
她脱下右脚皮靴，命我跪在地上用舌头舔，直到能倒映出她的脸。每一寸皮革都要光滑如镜，否则就得重新开始。
计时器滴答作响，汗水和唾液混合在靴面上，我的舌头已经酸麻，但我不敢停。
“时间到。”她低头一看，点点头，“还不够亮，继续。”
围观者喝着茶，欣赏着我被训得像只动物的样子。我羞耻得几乎想昏倒，却又在每一滴眼泪中，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满足与甘愿。
然而，正当我第三次舔完靴尖，准备接受她最终的判决时——世界突然模糊了。
一阵仿佛电流泄压的“嗡”声响起，眼前的花园、贵妇、皮靴，全都像被水洗掉的画一样褪色、消散。
一股温暖光线照在脸上，我睁开眼，发觉自己正平躺在一张柔软的椅子上，头顶是一排数据传感灯缓缓熄灭。
耳边传来柔和的系统音提示：
“沉浸式人格模拟已结束，用户编号#7031，请适应3分钟以恢复本我认知。欢迎您使用《极限服从：旧时代幻想》沉浸式角色体验系统。”
我大脑尚未清醒，四肢发麻，内心却空荡荡的。
那种羞辱中夹杂的安宁，那种被踩在地上却感受到温度的体验，原来……都只是数据。
可我却分明记得，皮靴的味道，眼泪的咸，和大小姐那句再也听不到的——
“我的小狗，今晚表现得真好。”